住了那孩子。
待林家的事了结,他定然要好好教训教训那贱民!想到这里,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赶路。喜悦和激动在他内心交织,直到远远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这种喜悦达到了巅峰。他翻身下马,直直地朝着刑场走去。刑台之上,林从砚狼狈不已。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的味道经久不散。即便是刘邙,都有些认不出这昔日盛京城的第一公子了。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第一公子?凭什么?就凭他林从砚出自长宁侯府,有一个侯爵父亲和一个伯爵哥哥?果然,这世道总是对那些出身高贵但脑袋空空的人格外优待。刘邙想到了自己摸爬滚打的这二十多年,对林从砚的恨意更甚。?a.b\c_w+x·w+..c¢o_m*从前林家如日中天的时候,便是那偏远之地的无知小民,只要同林家扯上关系,也能山鸡变凤凰。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张肥硕、盛气凌人的脸。又想到了未婚妻曾经羞辱自己的场景。林家老侯爷麾下百夫长的侄儿又如何?当了县令又如何?夺了他的未婚妻又如何?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他刘邙!无论是县令还是未婚妻,现在都成了一捧黄土。至于林家老侯爷?哼,刘邙冷笑一声。老侯爷也快了。林知清、林从礼,还有其他林家人,他们都死到临头了!想到这里,刘邙的内心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拨开人群,想挤进了前面的位置,以便能看清楚林从砚头身分离的惨状。就连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撞了他一下,慌忙道歉,他都没有搭理。很快,随着一声高亢的“斩立决”的声音传了过来,屠夫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刺目的鲜血喷涌而出。林从砚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了一旁。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林知清他们追来了?林知清别无他法,想直接杀了自己?死?不!他不想死!伴随着这些一闪即逝的想法,惊恐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刘邙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砰”的一声。刘邙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下一刻,胳膊上传来了一阵疼痛。但这种疼痛远远没有他想象中来得剧烈。这……就这?没了?刘邙猛地睁开眼睛,感受到一颗石子一样的东西滚到了地上,他猛地朝东西飞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目之所及,一个黄毛小儿正站在房屋之前,在地上捡石子儿。这场景转瞬即逝,因为小孩儿的身影逐渐被旁边的屋子挡住了。刘邙长舒了一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是他自己吓自己。林知清怎会用弹弓这种玩意儿算计他?而且,方才那个方向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无非就是一个玩弹弓的孩童罢了。被这么一大跳,刘邙眯了眯眼睛,已然是记住了那孩子。待林家的事了结,他定然要好好教训教训那贱民!想到这里,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赶路。喜悦和激动在他内心交织,直到远远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这种喜悦达到了巅峰。他翻身下马,直直地朝着刑场走去。刑台之上,林从砚狼狈不已。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的味道经久不散。即便是刘邙,都有些认不出这昔日盛京城的第一公子了。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第一公子?凭什么?就凭他林从砚出自长宁侯府,有一个侯爵父亲和一个伯爵哥哥?果然,这世道总是对那些出身高贵但脑袋空空的人格外优待。刘邙想到了自己摸爬滚打的这二十多年,对林从砚的恨意更甚。从前林家如日中天的时候,便是那偏远之地的无知小民,只要同林家扯上关系,也能山鸡变凤凰。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张肥硕、盛气凌人的脸。又想到了未婚妻曾经羞辱自己的场景。林家老侯爷麾下百夫长的侄儿又如何?当了县令又如何?夺了他的未婚妻又如何?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他刘邙!无论是县令还是未婚妻,现在都成了一捧黄土。至于林家老侯爷?哼,刘邙冷笑一声。老侯爷也快了。林知清、林从礼,还有其他林家人,他们都死到临头了!想到这里,刘邙的内心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拨开人群,想挤进了前面的位置,以便能看清楚林从砚头身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