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林知清微微皱眉:“只有祖父你知道的秘密?”
“不。)卡:卡?小??说¨(:网)° \?!已1e发:.布×_最!新μ/`章+§节°??”林青山摇头:“你父亲同你四叔都知道。”不是,又有四叔的事儿?林知清垂首:“祖父,此事同户部有关,对吗?”刚才林青山听说户部来了以后,他的表现很不对劲。与陆淮接触久了,林知清对户部还是有些了解的。总结起来,户部的核心职能一共有四个。第一,财政管理,包括税务征收,仓储管理以及财政支出调度。第二,户籍管理,包括统计人口,登记户籍,并以此征收赋税徭役。第三,资源调配,包括管理土地、水利、屯田等资源。第四,管理官员俸禄与军费开支。如今的林家,同这四个都不太沾边,唯一有关的可能就是俸禄了。可她心里很清楚,林家几个人的俸禄都很低,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问题。包括这次陆淮与户部的行动,她只知道是为了找东西。但要找什么,为什么要找,这似乎都是户部与花家的事情,同林家并无关系。“没错,的确与户部有关。”林青山缓缓坐到椅子上:“要不是户部的人造访汴梁,或许我已经快要忘了这些事了。*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原本,我不准备将这些徒增烦恼的事告诉你,但如今你做事稳妥,又成了家主。”“林家的事与你息息相关,若继续瞒着你,难保会有人借题发挥,致使你失了先机。”这一看就是有故事啊!林知清紧紧盯着林青山,知道自己不能错过一丝一毫的信息。林青山说的话何其严重。林家如今就像是在刀锋上行走一样,一旦行差一步,便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我同你父亲都在军营待过,最是明白打一场胜仗要消耗多少兵士的命。”林青山垂首,语气颇为伤怀:“打仗靠的不是多利的兵器,也不是多高深的兵法,而是将领与士兵,二者缺一不可。”“清丫头,你可听过大盛重武轻文的说法?”林青山看向林知清。林知清微微颔首。这句话流传甚广,单看现在朝堂的局势也是如此,沛国公、镇远侯、定北伯等人势头正盛。“呵。”林青山摇了摇头:“这种说法确实无错。”“但朝廷重的是将领,而非下层兵士。”“抛开俸禄不谈,每打一次胜仗,赏赐便会如流水一般送到将领的府上。,x-i¨a`o¨s,h~u?o/c-m_s,.-o+r!g!”“可那些在战争中失去性命或受伤的士兵们,却只能拿到一点点抚恤银。”“行多有病住无粮,万里还乡未到乡。蓬鬓哀吟长城下,不堪秋气入金疮。”“重武轻文只是一个谎言罢了,朝廷真正看重的,是世家而非普通士兵。”“那些从战场上退下去的伤病残将,只能领到少得可怜的抚恤银,几乎是被断绝了生路。”这些话相当犀利,若是被传出去的话,对于林家来说就是灭顶之灾,林知清甚至下意识观察了一下四周有没有人在偷听。 这并不是一个能肆无忌惮说真话的世界。“祖父,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伤病残将与林家有何关系?”林知清想不出来,只能问。被她这么一问,林青山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我同你父亲当年带的林家军所向披靡,但退下去的伤病残将及其亲眷十分不易。”“阵亡士兵每次仅仅能领到一两抚恤银以及一月一斗粮食,可即便这么少的东西,他们也未必能拿到手里。”“其余兵士皆是如此。”“我曾经上过折子反映情况,但折子石沉大海,毫无作为。”林青山痛心疾首,话语中满是无奈。林知清皱眉:“祖父,你同我父亲做了什么事?接济他们?”“不错。”林青山提了一口气:“我同你父亲将积蓄拿了一部分出来,但这只是暂时的。”“伤病残将的数量太过庞大,我和他二人之力实属微薄,但有林家军才有林家,才有长宁侯。”“万般无奈之下,我二人私底下开始变卖朝廷御赐之物,以谋林家军生路。”“御赐之物!?”林知清心中一震。她接手林家以后,曾仔细核对过财产,得到的结论是林家几乎没有什么好东西。那些御赐之物更是只剩下了一些大件,既占地方又要花时间保养,十分麻烦。只剩下几件东西,这在长宁侯府明显是不合理的。因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