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愣是不敢应声了。
江流昀深吸一口气:“我竟不知行人司右司副是这样教导子嗣的。”他一口叫出了眼前之人父亲的官职,言语间十分不客气:“谁准许你污蔑林家姑娘,又拿自家妹妹自荐枕席的?”“若有时间,我定要亲自上门问问右司副,是不是他这样教你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司副之子酒意全无。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以后,他立马跪地磕头:“江世子,我错了,我方才多吃了些酒,言行无状,还望你不要同我计较。”“我是无意的,真的是无意的!”他的身体颤个不停。江流昀一直以来都是武将作风,十分豪爽且不记仇。在场的人哪见过他黑脸的样子,都被吓了一跳。江流昀并不想再同方才那人说话,撇过了头。沛国公之子见状,连忙出言解围:“罢了,看来下次我得让人少准备些好酒了,免得有人又吃醉了。”“大家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酒量,来人,将醉酒之人带下去歇歇,莫要惊扰了别人。”寥寥几句话,便缓解了场上的尴尬局面。有了前车之鉴,其他人自是不敢再上前招惹江流昀。江流昀身旁的李锦之更是不敢吭声了。先前在边疆的事是江流昀帮他瞒下来的,他生怕江流昀一不高兴将他的事捅出来。好在江流昀并未在他身旁停留多久。沛国公之子过来同江流昀赔礼,二人开始交谈了起来。见状,李锦之稍稍松了一口气,想往外走。后头的小厮不放心:“公子!”李锦之皱眉:“我就出去走走。”他并没有注意到,江流昀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往外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