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清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看上去委屈极了:
“我也不记得遇见了哪些人,现在非要让我说,我也说不出来呀。`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我只对一个身着青色衣裳,梳双丫髻的女子有印象,其他人真的记不清了。”
见此情形,江流昀笑了笑:“你记不清,自有人记得清。”
说着,他转头看向刑部尚书。
但还没有等到他说话,刑部尚书便摆了摆手。
随后,便有人转身朝外走去。
很明显,这是去调查有哪些人接触过林知清了。
林知清不住地用手帕抹着眼角,朝颜站在她身后,心中十分担忧。
因为她很清楚,自家小姐那个时间段一直待在后山,哪有时间在前院遇人?
不过尽管心中这样想,她面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
跟了林知清这么久,她也知道有些表情在某些场合中,不能经常出现在脸上。
看着主仆二人柔柔弱弱的样子,刑部尚书面无表情,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江流昀,他如今刚刚抓到一个林知清的漏洞,定然是死死盯着林知清。
他明白林知清是幕后黑手,所以如今只想快点找到漏洞,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刑部尚书手下的人效率很快,跟先前查林从砚的案子时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很快,有几个人就被带到了院子外头。/x?i`n_k′a!n-s′h!u?w,u..*c^o,m_
刑部尚书的侍从走了进来,凑在刑部尚书耳旁耳语了一番。
朝颜见到如此场景,不由得抿唇,她心中有些紧张。
林知清也紧紧盯着刑部尚书的脸。
刑部尚书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
江流昀看到刑部尚书的动作,勾了勾嘴角。
看来如他所料,林知清算计他的时候,根本没工夫去偶遇别人。
就在他觉得抓到了林知清的把柄之时,刑部尚书锐利的目光突然射向了他。
江流昀心中一咯噔,顿觉不妙。
他蹙眉看向林知清。
林知清根本不在意他的目光,而是上前一步,有些倔强地开口:“大人,怎么样?”
刑部尚书看着江流昀,语气微沉:
“江世子,外头总共有七人,人人都说在那段时间看到了林小姐,唯有你,笃定他去了后山。”
怎么可能!
江流昀猛地看向林知清:“这不可能,林知清,分明是你陷害于我,李锦之房中的人是你的人!”
尚书夫人闻言,看向江流昀的眼神中尽是憎恶:
“江世子,外头的人都说你风光霁月,是个人物,你为何对锦之下此狠手?”
“我家老爷早就命人去查问过了,今日根本没有身着红衣之人踏入过后山!”
“不对,这根本不对。/6`1,看¢书.网^ *无?错′内\容/”江流昀喃喃自语。
“江世子,今日人证物证确凿,都说是你害了锦儿,是你一口咬定林家小姐与此事有关,我才将她请来。”刑部尚书深吸一口气: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今日来参加诗会的国子监祭酒之子,都一口咬定他遇到了林小姐。”
国子监祭酒之子林知清记得自己今日并未在此人面前刷过存在感呀?
等等!
这个人有些耳熟。
她迅速在脑海中想了想,记忆回到了汴梁。
是了,当初林知清和陆淮在汴梁花小姐的大婚现场,进了同一只箱子。
当时接应他们的便是这个国子监祭酒。
他是陆淮的朋友!
“国子监祭酒之子?”江流昀紧锁眉头,随后马上说道:
“大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刑部尚书都快要被气笑了:
“那祭酒之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