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那个女人,她并不介意是我杀了您。”
“你只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被如此直观地威胁,陶枳也只是掀了掀眼睑,往审判台的方向看去。
那位断罪的官员脸涨得通红,似乎格外为死者不平。
“丽莎,对于你谋杀小爱德华的状告,你认罪吗?”
到了此刻,丽莎低垂的,被掩盖住的脸,像囚笼里的天鹅般艰难扬起,白色的布上显现出鼻尖的轮廓。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没有……我没有杀死他。”
“还在狡辩!”官员大喝一声,断罪书翻的哗哗作响,“自从你来到爱德华家中,小爱德华便数次找你疗伤布药,四天前,他借着查看伤口的机会把你请进屋子里,你和他独自待了一整夜!”
“这点家中所有的仆人都能作证,是你在诱惑小爱德华,你借着共进晚餐的机会,在小爱德华的饭菜里投毒,把他毒死了!”
旁听席哗然。
“不是,不是这样的。”丽莎沙哑的声音像一道锯齿划破众人的喧嚣,此时她的声音全然不像平时那般动听悦耳,而是把生锈的锯条在喉咙里嚼碎了,从嗓子里吞咽下去,割出一道道伤口,无比痛苦,难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