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为爷爷的身体状况难过,而后如果能在我这里获得快乐那我何乐而不为。只是我偶尔会想到来时在车上做的那个梦,所以总是提心吊胆。我真怕叔叔从某个不显眼的拐角走出来,撞见我和叶心瑶同学接吻的样子,然后将我们撕成两半。
于是我试着拒绝她,但失败了。她露出受伤的表情质问我,说不是约好要在她难过时陪她吗。
虽然我当时说的陪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我还是丢盔卸甲了。诚如她所言,我出现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满足她的要求,若我做不到那似乎她留我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我担惊受怕又对现状无能为力,我只觉得叶心瑶同学好自私。叶心瑶同学可以没有我,她爱很多人也有很多人爱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吻我,哪怕真的被人勒令远离我她也无关痛痒。可我不一样,所以她不明白每次接吻时我都好像游荡在悬崖边为她摘取名为多巴胺的蛇果,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
我们各自跟学校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双休共计留了四天四夜。回学校那天天气没来由变冷,一大早天上就开始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