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和她姐姐怎么那么像,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还好她没在看我。
一点也不好——我想这么说的,临到头来还是止住了,我想起今天来的目的,所以问她。
“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嗯?”她拿出手机,点亮看了看,“你没给我发消息啊。”
“你姐姐找我,……说联系不上你。”
“这样啊。”
“你不是说只是稍微争论吗?”
“什么?”
“你姐姐说……说叔叔打你了……过年在家的时候……”
泪腺的缺口进一步扩大,我话都说不利索。这到底是什么原理?谁规定了哭的时候就不能好好说话?这不是让人很没面子吗?
“就是轻轻打了个巴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啦。话说明明是我挨打,你哭什么?”
她从制服口袋里摸出卫生纸,伸来擦拭我的泪,手举到半空却又停住,最后只是把纸塞进我手里。
我更忍不住了,用了好久才堪堪拿回正常说话的权利。
“……要是我联系你,你也会不理我吗?”
“你也没联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