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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条辱骂威胁短信,附加十一个未接电话,红彤彤布满手机屏幕,嚣张刺眼,宿灼果断拉黑这位有礼貌的好孩子,并在新的电话号打进来之前关机。
世界清净,她该学习了。
周一清晨六点十五,主干道上没几辆车,校门口的早餐铺子也都没支起来,宿灼就背着书包出现在校门口。
宿赐告状非常积极,而且绝对没在宿母面前说什么好话,不然她不至于趁姥姥不在家来堵了三次。
第一次来是下午两点,太阳正毒的时候,一上来宿母就是敲门加怒骂,混着楼下被吵醒的小孩的哭声,交响曲儿一样,蝉鸣是伴奏。宿灼本来困得要睡着,活生生给敲清醒了,当作没听到,提笔继续做题。
楼下赵大妈心疼孩子出来理论,还被翻了个白眼,气得大骂才赶跑了宿母。
接下来的两次分别发生在周日的上下午。
周日,宿灼早上起来发现脸上被宿父扇那一下刮出的红痕肿了起来,当时没破皮没出血,洗了个脸就几乎认不得了,也没当回事,该干啥干啥,结果突然就又痛又痒,还有蔓延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