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军训呢。”
桌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庆幸今年的宽松政策。
默默将最后一口菜咽下去,宿灼也松了一口气,要是一个周都不能回家就麻烦了,她实在不放心姥姥。
磨磨蹭蹭,几人终于在食堂赶人前吃完饭,回宿舍午休。
楼里很吵,像烧开了水的壶,从三楼沸腾到五楼,在正午的烈日下冒着热气。
大多学生都是第一次住校午休,兴奋得很,上蹿下跳串门,在走廊里你追我赶,宿管阿姨巡视了几圈,嗓子都喊哑了也管不住,好说歹说一转身,尖叫声又起来了。
走廊最边上的301宿舍倒是一方净土,白雪换了睡衣,坐在床边默默看书,脚探出来踩在矮一点的台阶上,舒舒服服的。
谢宛亭仰躺在床上,左腿挂在床边晃荡,胳膊挺得笔直,举着手机在玩,打字的手快出了残影,也不怕手机掉下来砸脸,接连向外冒的聊天气泡和被滥用的感叹号看着就吵眼睛。
屋里没开灯,窗帘拉了一半,撒进来的阳光足够将屋里的一大半都照亮了,而在被遮住的小半阴影中,宿灼蜷缩在床内侧,紧闭着眼,呼吸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