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缺少的那枚屋长的印章被送进了她的手里。
她呆愣在原地,握住印章,后退几步,手里变了形的围巾落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利用了她们要你自己去道歉,而不是将这个给我!”
“嗬——”
卜渡终于能喘得上气了,往后一栽,差点仰进河里,胳膊撑在地上剧烈喘息,她的脊背弓着,瘦削脊骨起伏的幅度透过冬天厚重的大衣也能清晰看出来。
脆弱极了,也可恶至极。
捂着胸口缓了好久才慢慢平息下来,肺里不再像炸开了一样痛,残留着些许余韵让她止不住地咳嗽,可她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盯着宿灼的眼睛,由衷地笑了出来。
“咳咳!我这个老大辜负了她们,利用了她们,咳!不称职,咳咳!那该找一个会替她们打报不平,会将她们的安全考虑成第一位的人来当。”
她咳得像是要将肺咳成碎片吐出来,嘴角的弧度还是上扬的,看向宿灼的眼神不带任何怨恨,反而满是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