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说这枚印章的事,依旧顶着智谋团成员的头衔,偶尔在群里插一句话。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张罗起来,打扫卫生,添置新衣,备好年货。
腊月二十六当天,宿灼出去买了对联,打算回家后大扫除,却在楼下被挤成一堆的居民挡住了。
她费力挤进人群里,发现躺在地上的正是卜丽蓉。
啪嗒!
年货噼里啪啦撒了一地。
救护车的警笛声驱散开拥堵的人群,驶入医院。
大年三十,宿灼在医院里过得,她回家包了饺子,煮好了带到医院,陪卜丽蓉和同屋的两个老人看了几个无聊的跨年节目。
这个年跨得太漫长了,医院内不让放鞭炮,老区里面倒是放得很欢。
在接二连三的鞭炮声里,她拿着手机,一一回了不停往外蹦的新春祝福,却一直没等到想等的那个人的信息。
等到倒计时结束,直播的节目又放了一遍录播,老人们都睡了,不再有消息往外弹,宿灼才合上手机,打了个哈欠,在折叠床上躺下。
正月初八,春假结束,除了学校,所有其他地方的人都复工了,卜丽蓉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