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也好,或者别的部位。
只有切身拥有所有权,贴到近无可近,她心里躁动的火焰才能稍稍安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存在占有欲,也是她理智大脑命明令禁止产生的不理智情绪。
从小就缺失感情付出与回馈,导致她分不清此刻产生的感情类型,并为此苦恼。
电视机放出告别的曲子,音量调低了,宿灼在这片喜庆与不舍的情绪浪潮中,反复拷问同样纠结的内心。
卜渡,对她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她们是亲人,同居者,长辈与小孩,自己与自己的关系,时间与空间的错乱,让她们之间的关系矛盾又亲密。
唯一不矛盾的是,她们永远最懂彼此,也最爱自己。
生来就分不开的两个人,本就该彼此占有。
谢宛亭说过,卜渡对待她是不一样的,那么她对待卜渡多一点占有也是可以的。
说服了自己,宿灼细心放了叠好的薄毯垫在卜渡侧脸下,慢慢将她移到沙发上。
关上电视和灯,她躺在L型的另一边,正好弯着腰,枕在毯枕的内侧,贴着卜渡的脸,方向正好对着相反。
两人头对着头,发丝交叠,像八卦图的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