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老鳏夫的二婶,也是那个偷了我娘嫁妆去贴布娘家的二婶,也是那个在京城中败坏我的名声的,好二婶。”周霁说话的时候,依旧是平心静气的,全然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她倒出一杯水来,举着杯子抬起手,“二婶,莫要生气了,喝杯水,顺一顺。”
柳氏正要说话,周霁茶杯却是不小心摔落到地上,她十分为难的说道:“对不起啊二婶,杯子掉地上了,侄女怕是没办法给你敬茶了,不过没关系,反正都落到地上了,要不然……您趴下喝?”
“周霁,我看你就是在找茬!”柳氏站起来,叉着腰,泼辣的骂道:“你这个小娼妇,是个什么东西,都和男人厮混的睡了,竟然还敢在这里跟我叫嚣,你这样的小贱人,就应该去浸猪笼,烧死你这个烂蹄子!”
周霁立刻哭了起来,“二婶,您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平白诬陷我的清白呢。”
她哭的厉害,福儿则是喊的更加大声,“哎呀,将军府的周家二夫人说我们小姐在外面跟男人厮混了,怎么能这样胡说,竟然诬陷我们小姐清白,我们小姐不活了,我们小姐要跳河了。”
柳氏指着福儿骂:“小贱人你说什么跳河,这里哪里有河,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