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第一只信息素,他接受的时候,早就不可挽回了。
西尔哭了,毫无预兆的哭了:“我看着他们‘死而复生’的那一刻我是无比欢喜的,我用我的一切,换取温卡迪手上的信息素,我当然知道他居心叵测,可是,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现在”西尔口中念叨:“现在,我也不过是像你当初抓的那个军火贩一样,他成了我自保的弃子,我成了温卡迪的弃子”
“砰——”艾尔的翼翅伤痕累累,他飞起突破了屏障,悬于空中看着一边哭泣一边疯癫大笑的西尔:“你知道的一己私念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吗?和温卡迪那个旧派联合的时候,你早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自己为他做了什么吗?”
“你知道,有多少雌虫本可以挺过去的躁动期,死在了买不起高价的非法信息素上吗?”
艾尔手中拿起量子枪,指向抵上匍匐大哭的雌虫:“你觉得你的生活可怜?觉得自己在夹缝中求生?那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