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谈铮……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祁纫夏尴尬得连水也喝不下了。
她哪里会听不出李素兰的弦外之音,只是这些隐晦的关心统统错了方向,简直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妈,”她拧着眉,“我和谈铮只是朋友,您真的别想太多。”
这话已经算直白的回答,李素兰短时间内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问下去,就显得太不尊重女儿了。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妈就是担心你,夏夏。”
祁纫夏捧着杯子,微凉的陶瓷已经被她掌心的温度捂得温热,“妈,你相信我,我有分寸的。”
*
祁佩芳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情况好转了不少。医生给出的诊断是高血压加崴脚,另有呼吸道感染,针对性地用了几天的药,体温完全恢复了正常。
医生告知其家人,已经可以出院了。
为祁纫夏带来这个消息的,不是祁家任何一个人,而是谈铮。
“祁越告诉我,说原先照顾你奶奶的那个念姨,已经被他们家辞退了。”谈铮在电话里说,“我想,上次闹成那样,他们应该不会再向你透露你奶奶的消息,所以特意来告诉你。”
祁纫夏正在宿舍里收拾准备打包带回家的东西。她们的期末考试已经全部结束,暑假马上就要开始,这几天专业里的同学陆续在收拾行李,只待教务系统上的离校申请正式开放,便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