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祁纫夏的一种背刺。
更何况,就在几分钟前,祁纫夏表示了对他的信任。
瞬时间,仿佛有一根尖锐的刺梗在喉咙里。
无论强行咽下还是拔出,都会刺得鲜血淋漓。
祁纫夏默不作声地纵容他的注视,直到她发觉这时限即将超乎控制,才慢慢转过头,无声地询问他何事。
谈铮喉结一滚,罕见不经思考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和某个人,构建一段亲密关系,在这段关系里,你最不能容忍的,会是什么?”
听者有心。
祁纫夏一个激灵,反应了很久,才勉强维持着镇定说道:“最不能容忍的,当然是欺骗。”
“如果有人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这一句的走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如果有人欺骗……”她虚拢着拳,撑住下巴,肘关节抵在膝头,形成一个放松的防备姿势,“我应该,会报复。”
她留下一个模糊不定的词。
再往深了说,已然属实没必要,因为这基调过于阴郁,并非今晚之主题。谈铮识趣地没有追问,只是在她轻而易举地说出“报复”两字时,小拇指尖也随之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