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往我这儿跑几趟了。”
祁纫夏闻言,抬头粲然一笑:“你肯让我吃白食?”
谈铮挑眉:“有何不可?”
还真是愿打愿挨的架势。
餐桌上的玻璃花瓶里插着一束颜色清新的鲜花,秀气得格格不入。祁纫夏起初尚未注意,这会儿余光一瞥,忽而觉得眼熟。
“这花……”她迟疑着说,“怎么那么像,我社团表演时候,戴的花冠的搭配?”
洋桔梗、山茶、尤加利和绿铃草。
如出一辙的用材。
“嗯,是一样的。”
祁纫夏终于从这寡淡的几个字里,品读出一丝非同寻常。
“记得这么清楚啊,”她笑得像个得逞的猎手,揶揄之意满满,“难为你都认得。”
谈铮并不引以为怯,他早就向祁纫夏剖白过自己的蓄谋良久,一时间证据暴露,倒是相当自适。
“其实也不难。”他淡淡说道,“记住颜色和样子,再找几家花店问一问,差不多就能知道了。”
这话不无道理,祁纫夏亦知,要想弄明白花的品种并非难事,难的是时常换水养护,况且这种鲜切花过几天就会枯败,一束换下,就要有一束新的顶上,这番功夫才实属磨人。
她不知这是第几束,也无意去深究,但熟悉的花叶太能触动回忆,她骤然想起和谈铮刚刚重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