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听不出任何的后悔和惋惜,“可我有非那么做不可的理由。”
还真是冥顽不灵。
祁纫夏在心里挖苦。
“随便你。”她无谓地耸了耸肩,随即站起身,准备出去和自己人碰个头。
“等等。”
谈铮却忽然叫住她。
祁纫夏停下脚步,回头以眼神问询。
会议桌下,谈铮双手攥着自己的西装下摆,缓缓闭了眼睛:“你一直没告诉我,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祁纫夏思考了足有好几秒,才明白他所谓的“接下来”,接的是什么事。
她饶有兴致地笑:“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不出意料,她目睹了谈铮面色由白转青的全过程。
生动到不像他。
祁纫夏把笑意抿碎在唇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中秋节前夕,那通本该由她来质问动机的电话。
“情人”这两个字,从谈铮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奇闻一件。祁纫夏甚至木了一会儿,只怀疑对方胆大到敢拿她来开涮。
直到谈铮又重复了一遍。
祁纫夏低头看着那份莫名其妙的礼物,终于彻底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和开不起玩笑的男人开玩笑,原来会引起这么有趣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