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修辞,也无任何的夸张。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谈铮只需极轻微幅度抬起眼皮,就能对上祁纫夏直勾勾的眼睛。
呼吸骤然重了。
默契似的,又一个深长缠绵的吻发生。
隔着上身薄薄的丝质衬衫,祁纫夏感觉到谈铮放在她后腰的手,掌心温度高得吓人,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在沸腾。
但他的手到底没有逾矩,只是越发用力地把她往怀里按,好似要把她整个人融进身体里。
祁纫夏恍惚了片刻,脑海里竟也跟着迷离起来,在喘息里艰难地换气。
她很久没有过窒息感如此强烈的吻,整个人几乎像要溺毙在真空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抓住身前的人,越抓越紧。
像是在苍茫不见边际的水域里,唯一能够得着的锚定物。
察觉到失控的前奏,祁纫夏的理智瞬间回笼。
她立刻挣开谈铮的束缚,后退回安全距离。
刚刚分离的几秒里,两人都在大喘着气。祁纫夏盯着谈铮的下半张脸,忽地哧笑。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从储物袋里随手拿出一面补妆用的小镜子,举到谈铮面前。
镜子里,他的唇上沾着不均匀的口红印,凌乱无章,乍眼一看,竟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