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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铮记得祁纫夏的敏感,知道什么样的节奏能把她的快感放到最大。温故而知新,他觉得自己的感官也已与她融为一体,在粘稠的欲望里共生。
塑料包装被撕开了一个又一个。
当中的某次,谈铮抱着祁纫夏,让她背抵墙壁,接吻的时候深顶。
他想,过去的种种,是时候搁置一边了。
现在,他唯一要紧的事情,是让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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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候,窗外落了雨,声量不大,但是足够把浅眠的祁纫夏惊醒。
听着雨声,她忽然记不起来书房的窗户关没关,于是翻身下床,独自去查看。
睡前清理之后,睡衣又完完整整地穿回了身上,触感柔滑凉爽,徐徐驱散着运动过后的体热。
走路时,□□仍有挥之不去的异样感。
太过了……
祁纫夏回忆起今晚,只能在心里慨叹。
腰腿的酸麻、肩膀和胸口的痕迹,无不提醒着她——今晚实在是太过了。
她轻轻叹口气,推开书房门。
所幸,窗户关得严丝合缝,并无半点风雨泻进来的意思。
确认过无碍,祁纫夏才转身回卧室,却在门口和谈铮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起来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