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了紧掌心,竟也有薄汗。
“没什么。”他装着问心无愧,“我们该走了。”
邮轮的宴会厅是跃层设计,宾客的主要席位都在三层的圆桌;前方主台的两侧,分别延伸出去一段阶梯,通往楼上,那里单独设了小桌,可为有私事相谈的客人使用。
祁纫夏挽着谈铮的手臂,来到进场处签名,并在背景墙前拍照,随后由着服务生引他们去对应的位置入座。
谈铮拄着手杖,步速不快,祁纫夏的窄裙和高跟同样限制了她的脚步,平时皆是大步流星的两人,此刻竟然也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距离晚宴开场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席位坐了七八成满,祁纫夏放眼一望,不少都是熟面孔,好巧不巧,也正朝她和谈铮看来。
这些目光,祁纫夏自然无惧,但她不知谈铮耐受力几何,下意识瞥了眼他的神色——
倒也还好。
“您二位的位置在这里。”
服务生领他们走到一张圆桌前,指着两个空位置说。
这是会场的最前排,不同于其他桌已经坐了半满的盛况,除了刚到场的祁纫夏和谈铮,并无第三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