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谈铮那边,确定不会再有变数?我看他不像是甘心吃哑巴亏的脾气。”
祁纫夏低着头,把电脑和文件塞回包里。
“人心隔肚皮,我没法保证他将来会不会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我唯一能确定的是——”
她抬头,笑容很浅,“就算他有什么别的想法,我们也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让他的想法成真。”
祁建洲做了个深呼吸,揉着太阳穴说:“你和他私下里如何相处,我管不着,但你现在是新远的掌舵人,该保持距离的,还是要保持好,落人口实是大忌讳。”
祁纫夏一怔。
思绪停滞的那几秒钟里,床头输液的警示器响起。吊瓶里的液体所剩寥寥,护士听见声响,立刻带着新的药匆匆走了进来。
祁纫夏没有再多待,借着护士换药的时候,和祁建洲说公司有事,就转身出了门。
她没有马上离开疗养院,而是转道走向南侧的花园,面朝着太阳,在角落的长椅坐下。
祁建洲刚才的敲打,来得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他仍是新远的董事长,人虽在疗养院,但公司里的风吹草动,不会逃过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