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后座就传来沉重的关门声响。
砰的一声。
祁纫夏下车,甩上了车门。
一下车就是刺骨的冷。
她今天的行程安排很紧密,上午带领公司高管去物流那边开会,下午重新实地考察码头,晚上又安排了饭局,一整天几乎没有歇息的时候。
饭桌上没人敢劝她酒,但今天上会讨论的结果似乎很不错,她有兴致,多喝了两杯,回程只能让程影来开车。
车里车外,冰火两重天,祁纫夏酒劲还没过,被温度的骤然切换刺激到,胃里猛地抽了抽。
随即翻涌上来一阵强烈的恶心。
她没绷住,弯腰就要干呕。
“还好吗?”
肩膀被稳稳地扶住,熟悉的气息笼罩上来。
祁纫夏没吐出什么,只是反胃,掩着嘴低声说:“我没事。”
她后退半步,和谈铮拉开距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谈铮在她的呼吸里闻到了一点酒气。
“我有话想问你。”他平静接受了祁纫夏的划开的距离,没有贸然上前。
祁纫夏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沉默了将近半分钟。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扭头就走。
谈铮随后大步跟上,“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惹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