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勺子,又想起自己前几年始终在谷底徘徊的仕途,不由地长叹口气:“这样的人谁不羡慕呢?真是差了一年,却像跟人差了半辈子一样。”
见姜培生脸上没了笑容,婉萍拉住他的袖子晃了晃,笑:“好啦好啦,你不要烦心。各人有各命,羡慕是羡慕不来的。我瞧着你也蛮好,不用羡慕旁人。”
“就希望这次回炉两年真的有用,我也不想一辈子混到头只是个校官。”姜培生说:“带兵打仗的,人人都有个将军梦。”
“那就希望你将来做将军。”陈婉萍笑着,饱满的杏仁眼弯成两道小沟。
“我祝你将来能做将军夫人。”姜培生话说完,发觉这话容易让人起歧义,连忙又补充说:“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像那位冷老师一样觅得良人。”
婉萍两手捂住微微发烫的脸颊,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姜培生,半晌后轻笑说:“谁能想到一碗馄饨汤也能把人灌醉,稀里糊涂地就讲了好些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