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糟老头子!”连长弹了弹烟灰:“不成您换一个呗!反正女人都那样,脸蛋身材好,弄起来得劲就行了,不然指着她给你上课吗?营长,您什么时候想开了要找个乐子,我带你去啊!我知道几个活儿顶好的。”
“快拉倒!你那些都是什么货色,”姜培生嫌弃地撇嘴角:“我跟你说,你最好少去,小心染上脏病!有钱不如攒着,过两年在老家好好讨一房婆娘。”
“咱营长金蝉子投胎的,”连长笑嘻嘻地说:“我是猪八戒,没那口荤腥活不下去。说起来,营长,你能借我*两块钱不?”(*1935 年国民政府推行法币,初期法币与银元的兑换为 1 块银元兑换 1 元法币。)
“干嘛?”姜培生蹙起眉。
连长回答:“这阵子紧得很,等风头过了,我不得去快活下。想找个好的,但咱兜里不是……”
“皮痒了吧?你上次借我的都没还,这就又敢来。”姜培生抬手照着连长的后背打了一巴掌。他手劲儿忒大,打得连长一个踉跄从椅子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