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婉萍夹在中间也很是难受,过年期间又闹了些不愉快,一时冲动就提了分开。其实后来后悔过,但来不及了,我很快就被调往其他地方,再回南京已经是 10 个月之后。”
“不晚不晚,”刘婶忙说:“你要心里有她,怎么样都不晚,你和婉萍将来过日子,你又不和老陈过日子,把话说开了便好了嘛!别为了这些事情到最后落下一辈子的遗憾,我是过来人,你听我的,再去陈家解释解释就好了。”
“眼下的局势是我们和日本人肯定要开战,可能在来年的一月、三月,也可能是七月或者十一月,但总归不会拖太久。这样紧迫的战事,我无暇顾及自己的事情,再说今年外出执行任务时我部经过了几个*寡妇村,见到了那些女人生活有多困难,尤其是新妇丧夫的。我见她悲痛欲绝的样子就不由想起婉萍,若是刚结婚我便死了……”姜培生摇摇头,说着长叹口气:“这过于残忍了,我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