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荽了。”
“这些个男人啊,真是一个有一个的性格,个个身上都一堆臭毛病。”刘夫人听完吐槽一句,然后扭头看向陈婉萍:“姜太太你也讲一个?”
婉萍感到她正在被撕裂着,一边是那个女孩子痛苦的嘶吼,一边是太太们轻松讲着丈夫们的趣事,那么从容自在,好像婉萍所说的虐待从未发生过。婉萍立在这条分界线上,她犹豫好半天,最后还是怯懦了,妥协了,上前一步融进太太们之中。
“培生这人惯喜欢笑我,我第一次见他时摔了一跤,他看见后不仅不扶,还拍着手笑,说自己身上没带钱,不用给他行大礼。”陈婉萍回忆着与姜培生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强撑起一丝笑说。
“唉呀,这人!”王太太掩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