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她急着把孩子送到医院去挂吊瓶。
婉萍闹了一个多月后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不是说她恢复到和从前一样,只是夜里闹得没有那么凶,不会再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沉默了不少,个别时候也是清明的,知道姜培生死了,也能控制情绪,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她甚至跟陈彦达提起来过阵子想回学校继续给学生们上课。
“婉萍能想着回学校实在是好事,说明她心里终于有了其他事情。”陈瑛安慰着陈彦达说:“我最近听说姜培生从前的勤务排排长小胡从四川回天津了,也许他和婉萍见面聊一聊能帮着她把心结给解开。”
“那好呀,”陈彦达听后立刻答应下来,追问:“什么时候能见面呢?”
“我看就安排在这周六吧,”陈瑛说:“到时候我陪着婉萍一起过去,周围有个人能照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