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蛊到,眼神一晃,才发现商砚辞此刻穿着一身垂感轻柔的黑色丝绸睡袍。
不同于西装的禁欲端正,居家的黑色丝绸睡袍被他穿得优雅随性,慵懒迷人,腰间的系带是他身上唯一的待解束缚。
此刻,大方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锋利骨感的喉结、脉络分明的青筋、线条横畅的锁骨、连胸前的撩人轮廓都能隐约窥见些许,再往下,就是非礼勿视。
“……嗯,知道了。”裴喻宁移开视线,拿起桌面上的水。
商砚辞伸手,动作轻柔地扣住她的手腕:“晚上不要喝凉水。”
他站起来,走到净水器前,用隔温玻璃杯,接了杯温水,递给她。
裴喻宁接过:“谢谢。”
商砚辞看着她喝完一整杯温水:“我的疏忽,以后会在你床头柜上放水。”
裴喻宁摇头:“是我自己忘了,跟你没关系。”
商砚辞漫不经心地问:“夫人又要开始用‘你’来称呼我了吗?”
裴喻宁改口:“……阿砚。”
嗯,还是有点儿别扭,不知道商砚辞怎么能把“夫人”叫得那么顺口自然的,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