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这样抱一会儿,好吗?”
裴喻宁的脸枕在他肩上,感受到他攀升的体温,不敢再动。
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商砚辞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她不知道他还要冷静多久,小声问道:“阿砚,我说话会影响你吗?”
商砚辞:“会。”
裴喻宁瞬间闭嘴。
商砚辞靠在她耳边低笑:“想说什么?”
裴喻宁斟酌言语,好奇道:“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商砚辞:“男性晨间正常的生理反应是一回事,你触碰我又是另一回事。”
裴喻宁耳朵烧起来,自觉转移话题:“我昨晚睡觉有说梦话吗?”
商砚辞:“没有。”
裴喻宁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她接着又问:“那我昨晚挤你了吗?”
“嗯,挤了。”商砚辞说,“把你抱住,才没乱动,夫人昨晚越线越得很勤。”
商砚辞没道理骗她,裴喻宁信了。但这是她的床,她有全部的使用权,于是裴喻宁娇俏地轻哼一声:“说‘不会越线’的是你,我可没说这话。”
商砚辞:“嗯,所以我没越线。”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商砚辞冷静好了,问她:“还要再睡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