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干净似雪,让人不忍亵渎。
他抬手遮住裴喻宁看向自己的眼睛,低声道:“夫人,失礼了。”
视觉陷入黑暗的下一秒——
商砚辞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轻,像冬日初落的第一场雪,轻飘飘的,可他的呼吸却是灼热潮润。
裴喻宁想起他之前说的话——
“我认为婚礼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能牵手走进殿堂,交换婚戒与亲吻。”
他们并不算真正意义上彼此相爱的人,可领证的当天他们交换了婚戒。
领证的第七天,凌晨的床上,他们正在交换亲吻。
给了她适应接受的时间,商砚辞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浅触即分。接着,抵开裴喻宁的唇齿,勾着她缠绵深吻。
裴喻宁被烫得轻轻颤栗,视觉被强制性关闭,听觉反而更加敏锐了。
她听见细密交换的水渍声,听见商砚辞沉重潮热的呼吸声,听见两人悸动不止的心跳声。
要喘不过气了,裴喻宁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她快要溺毙在这个吻里了。
商砚辞克制地暂时退出,让她呼吸换气,同时移开她眼睛上遮盖的手掌。
裴喻宁却不敢睁眼,她能感受到,此刻,商砚辞正在注视着她,目光如有实质地将她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