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你表白的女性,你真的没有遇到过一个让你心动的吗?”
商砚辞:“没有。”
裴喻宁:“眼光这么挑剔?”
商砚辞低声轻笑,把她搂进怀里:“就当夫人在夸自己了,我只会对夫人心动。”
“你真的会把人说哭吗?”裴喻宁实在想象不出商砚辞毒舌刻薄的样子。
商砚辞淡声道:“我只是客观地表述事实,是她们心理承受能力太弱。”
这话一出,裴喻宁就嗅到了一点儿毒舌的潜藏气息,不再继续问下去。
商衡在祠堂罚跪到第五天,晕倒了,被保镖抬回卧室,商老爷子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检查身体。
短短几天,商衡憔悴得不成样子,膝盖肿得青紫交加。
易婳在旁边看着,心疼地直掉眼泪:“父亲,您就这一个孙子,竟要如此狠心吗?”
商老爷子:“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但凡你们夫妻俩能有一个中用的,商衡就不会被教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几天,你且先好好守着他,不该说的话别说,再撺掇他做些不该做的事,我也懒得再费心劳神地护着你们。”商老爷子叮嘱完,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