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的头发了。于是抬手利落地揪了一把他已经打理整齐的头发。
再次欣赏自己的杰作,裴喻宁发现,尽管商砚辞的脸上留了一枚她咬的牙印,头发也被她揪得凌乱不堪,但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因为他自身游刃有余的气场,令他看起来慵懒轻颓,暧昧迷人。
商砚辞抱着她坐上沙发,伸出一根手指,指腹抹掉裴喻宁唇上的清浅水渍,慢条斯理地温声询问:“消气了吗?”
裴喻宁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没有!”
商砚辞低声轻笑,语气宠溺:“那夫人继续,咬哪里都可以。”
裴喻宁觉得自己对商砚辞的攻击值可以小到忽略不计,甚至,他好像在享受她的攻击?
桌面上,早餐的香气飘了过来,裴喻宁的小腹“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
商砚辞的手掌放在她腹部揉了揉:“吃过早餐再咬,这样更解气,好吗?”
裴喻宁从他腿上起来,靠坐到沙发上,右手的运动量早在凌晨的时候就已经达标了,于是她命令道:“喂我吃。”
“好。”商砚辞端起桌面上的虾仁蔬菜粥,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再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