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干嘛洗这么久?”
商砚辞没回应。
裴喻宁抬眸,刚要说话,却发现身后的商砚辞一直在通过镜子看她。
他眼睛里的欲望与克制交缠藏匿,轻易撩人心弦。
直到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商砚辞才不疾不徐地伸手关掉水龙头,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擦手。
他说话的语气很温和,却又带着似有若无的隽永意味:“宝宝,怎么不见你对我乖?”
一开始,裴喻宁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拍,她才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外婆让她吃了手里的这块玛德琳蛋糕后,就别再吃了,她很听话地答应了。
如果换作是商砚辞对她说,她会听,但还是会再吃最后一、两块玛德琳蛋糕,总之不会说不吃,就不吃了。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裴喻宁,谁让商砚辞向来惯她惯得没边儿。
只要没触及他的底线,平常都是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商砚辞从不反驳她,就算她是错的,在他看来也是对的。他对她,向来只有主观,难以客观待之。
裴喻宁轻笑,语气娇嗲:“什么呀,辞辞,连外婆的醋你都要吃?”
商砚辞低声道:“嗯,因为我是‘辞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