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婆轻笑一声:“好,我去叫宁宁。”
商砚辞“嗯”了声。
外婆走到卧室门前,抬手轻叩房门:“宁宁,吃晚餐了。”
趴着睡不安稳,裴喻宁被外婆的说话声吵醒,揉揉胳膊,她看了眼写了一半的信件,一边将其对折放起来,一边对门外应声道:“知道了,外婆。”
裴喻宁起身,打开卧室房门:“外婆,阿砚还在书房,我去叫他。”
外婆牵着她往楼下走:“小辞下去了,他以为你在楼下,所以就没叫你。”
裴喻宁轻轻“嗯”了声,还好商砚辞没进卧室,不然就看见她写的信了。
翌日下午。
商砚辞去了希诺尔集团。
裴喻宁把写完的信件放进嵌珠鹤纹首饰盒里,其余的嫁妆可以说是添妆,但这对白玉镯的意义不同,她不能要。
因为对法国的路线不熟,她让司机开车带她去了姜悯知家。
裴喻宁摁响门铃后,一个陌生男人推开门,神情惊讶一瞬,接着对她温和轻笑:“请进。”
她把手里的嵌珠鹤纹首饰盒递给他:“请您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姜悯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