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不成么?”
溶月咋咋呼呼:“这怎么成?又不是王妃说‘免’,其他几个娘子可都早早地去正屋里伺候了呢。”
凤栖坐在妆台前梳头,外头的秋雨细细的,她听着雨声,发一阵呆,等头发梳完,溶月问她用什么簪梳时,她才懒洋洋看一眼首饰匣子,随便指了一件,恨不得人都要趴妆台上了。
才梳完头,脂粉都没来得及匀,外头又来催问:“王妃那里传话,问娘子梳洗完了没?”
凤栖没好气亲自冲着窗外道:“替我回话,昨儿膝盖跪伤了,不便当走动,改日亲自和母亲赔罪!”
外头愣了愣似的,然后软下语气说:“不是王妃着急让娘子去请安,实在是府尹那里派了人等候了半天了。”
这回轮到凤栖发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府尹?……特特地找我?”
外头人陪着小心说:“是,王妃也犹疑着,但府尹那里说了不少好话,道是事情重要,承诺只求娘子在花厅屏风后一顾,绝不敢要求抛头露面,几句话问完立刻请罪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