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压根就没注意。”
凤栖说:“后面的声音啊,我一直以为是啄木鸟。不过再一想呢,如果斑鸠不是夜行的鸟儿,啄木鸟也不是啊;如果斑鸠叫声是斥候们的暗号,那啄木鸟的声音不正好和鼓声一样?”
她突然就听见“笃笃”的声音,又清又脆,短促清晰。
凤栖不由抿嘴一笑,然后说:“节奏呢,也挺特别的。你听听看。”回顾着当时的声音,巴掌像打拍子似的拍出节奏。
溶月笑道:“娘子应该向大王借一对檀板来试试,简直吟诗唱歌儿似的。”
凤栖挑眉说:“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一说,好像还真是。”
三拍,六拍,七拍,五拍……
凤栖凝神又试了一遍,心里缓缓浮现了一阙词。
“是了……”她缓缓道,“两个斥候被擒后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我们交流,他们都听得懂,汉语的造诣应该不差。”
外面那人应该在点头,虽然看不见,也能猜出来。
而溶月在劝她:“娘子,心情不好,散散步也差不多了,外头冷,万一着了风,又是奴的不是。这地方又接近院墙,王妃内外防范甚严,又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