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嘴牢,一个个认真地点头,然后静悄悄都退了出去。
凤霈又好好地喝了几口水,渐渐平静了一些,才把今日和官家谈的事一五一十对妻子说了。他已然六神无主,即便是平日对周蓼冷淡,这会儿却只剩她这根主心骨了,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最后敲着脑袋说:“我真是要愁死了!不知道谁给官家出了这么一条主意,心肠简直坏透了!”
周蓼凝神想了一会儿,然后淡然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件事虽然不如我原先的盘算,但也不失为好事。”
“好事?!”
“你听过京里的谣言没?亭娘进京的时候车后带着三个男人,外头传得不像话。据闻平章事的侄子克死了两任未婚妻,都没人肯嫁了尚且坚决不肯娶她,还说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打一辈子光棍,都胜过一顶绿头巾’这样的馊话!不过一个尚未有职分的白衣小子,就敢看不起她了。”
凤霈气得脸色铁青:“放屁!他想攀我的女儿,我还不一定肯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