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个人,汉人恶习极重,喜欢在行伍里搞刺青之类的花样,以为是自家私将的士兵,不容他人染指。我父皇曾极其厌恶他,我兄长也不喜欢他,但他皮厚,只管四处讨好,到处打探,事事通一样便于钻营……”
沈素节暗自记下了谭王所说的,直到感觉他已经无消息再可以透露了,才温语抚慰。
谭王想想自己现在的境遇,厚着脸皮说:“我如今有家回不得,只能努力报效贵国,当讲的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那官伎我是真不知道怎么死的,天天喝粥被审,关在里头跟笼中鸟似的,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沈素节哈哈大笑,当下就说:“一名下贱官伎而已,小事小事。海西大王谋国有忠,事父至孝,老夫感佩感佩!”
果然,当天就给谭王公馆里送了一桌烧尾宴,并四个绝色的官伎供他享用。
谭王开始是无奈,至此觉得自己也是逼不得已,便也安心享用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