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有些惊异。
“爹爹……”
凤霈说:“汴京的夜最热闹,而这时候两院六部还在辛勤当值,富裕商贾还在奔忙,勾栏人家正在做晚上应局的准备。”
“我是说……”
“我知道。”凤霈说,“你姐姐是教坊司官伎,曾经住在这里,我来过很多次。她有一个亲姊姊,因为脸上好大一个伤疤未能有人肯纳回家做妾,但与客人生了个女儿却很漂亮。当年你姐姐是琵琶一绝,而她姊姊的点茶技艺整个汴京都无人能及。”
“爹爹是带我来见……她,还是她女儿?”
男人家说起“勾栏”宛若平常,但这却是凤栖心中隐痛,所以称呼上也别扭。
凤霈说:“都见一见吧。”
凤栖见马车停了。车夫下车拴了马,摆好板凳,等晋王父女下车。
凤霈下车,她没动。
她问:“母亲说,叫我‘学一些叫夫主爱重不能自拔的法子’,爹爹是带我来见识见识,学习学习么?”
凤霈胡子抖了抖,最后道:“你听她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