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能有什么正事?”凤栖小声嘟囔,“难不成给太子提亲?”
凤霈明显愣了一愣,看了何娉娉一眼,又看了那丑妇何琴琴一眼。
何娉娉扭头对着凤栖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虽然是下贱的官伎,生死由着教坊司,我的技艺,你们想听就听;但我的身子,我不同意,谁也别想要!”
她的傲慢中也有很深的敌意:“刀子绳子井,不从的法子多的是!”
凤霈打圆场:“嗐,怎么回事,话没说三五句,倒像要吵架似的。太子现在是官家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我能为他做什么主?今日来看望故人,不成么?”
何琴琴也笑起来:“可不是,娉娉别先存了拙见,太子对你好,就喜欢你也不是罪过,何况他还救过你,你不嫁归不嫁,老埋汰他做什么?倒像他要强取豪夺你似的。大家喝喝茶,你弹首曲子叫大家放松放松。”
何娉娉傲慢的笑意明显消失了,说:“那是我想左了,大王恕罪。今日新学了一首《木兰花慢》,请大王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