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于它。你只管放心,该当转道离开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犹豫。我拿这只匣子保着何家母女听话。”
他有些哽咽,故意不去看女儿,别转了头。
凤栖看着匣子不说话,心里是有些鄙夷父亲这威胁人的做法的。
凤霈也不说话,手摁在匣子上,垂着头半晌才顾左右而言他:“听话,晚餐岂能不吃?将来舟车劳顿,身子骨如何撑得住?你不愿意大桌子吃饭看人脸色,我叫人拿了提盒来,里面是你最爱吃的几样小菜,乖乖地起来吃东西。”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而后拿上匣子,起身就走了。
爹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凤栖第二天就明白了。
太子大驾光临,阖府都出去迎接,凤栖跟着嫡母和姊妹们,在二门看见哥哥凤杞隐着怒气不发的模样。
“叔父叔母礼数重了。”他客气地说,称呼也换了,“实在是有要事请教叔父,不得不来。太子詹事都记档了,叔父叔母不必担心孤来得不应该。”
称谓里客气得疏离,而因这样的称呼,凤霈也无法拉下脸来批评他“太子不应不跟官家回禀就到府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