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龇牙咧嘴的。
凤栖一眼看见她脖子里几处鲜红的啜痕,翠灵也发现了,赶紧把领子拉好,脸也顿时红了。
“昨日殃及池鱼,实在是我的不是。”凤栖打招呼。
“大王本是寻宝珠,奴不敢怨这池鱼之殃。”翠灵说。
凤栖看了她两眼:“大部分人只知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还知道桓司马的典故,想来不是普通人家小娘子了。”
翠灵红扑扑的脸颊顿时发白,辩解道:“奴闲暇时爱读两句书,可身是下贱,改不了的。”
凤栖问:“冀王似乎特别宠你?”
翠灵低头说:“大王不耽于女色,谈不上特别宠谁。只是涿州经过一场兵燹,城中三成的人都死了,他难得找个会琴的,到奴这里听曲儿的时候会多一些。”
她似乎有些害怕凤栖,陪着笑脸说:“奴是至下贱之人,王妃是天上的皎皎明月,昨日那《绿腰》一出,奴佩服得五体投地,想来大王也一定欢喜得紧。”
凤栖笑了笑:“都是身不由己,随他吧。”
外头大概军务繁重,温凌有两天没有回这座临时用作冀王府的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