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包,早就送到不知道何处了;粮草倒没都运走,大车拉走了最抵饱的干肉和细面粉,留了些糠秕和杂豆在涿州。
温凌看了看那几个怒目圆睁的,笑融融下了“一并处死”的命令,然后好整以暇地观看杀人的场景,最后圈了马,只往凤栖凤杞兄妹俩这里奔来。
“怎么样,梁太子。”温凌居高临下地看着凤杞,“可看明白郭承恩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凤杞已经被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吓傻了,一脸强装又装不好的笑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凌一向瞧不起他,此刻也不再多说什么,抬抬下巴说:“舅兄既然要走了,我派一支亲卫护送你到汴京吧。”
凤杞想起他还要绕道去晋阳看看被他藏起来的何娉娉,顺便了解一下晋阳的军务,于是推辞道:“不用,让别人瞧见了,万一起疑。而且,一路上虽要担心乱兵,我只是大梁的太子,不搅进任何的是非圈子里,但凡懂得天下局面的人都该晓得不应该招惹我。”
而靺鞨、北卢,以及新卷进是非圈子里的郭承恩,沾染了谁都不好,反而叫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