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的溶月骂了一顿。
“控好缰绳,微微弓腰,双腿要使力夹住马腹,马跑得快的时候身子要抬离马鞍。”他简单地说了几个要领,见凤栖握着马缰坐稳了,又道:“马是活物,聪明得很,也没什么好教的,我们自小儿在马鞍上长大,骑骑自然就会了。”
毫无征兆的,他挥鞭一甩,鞭子在空中发出响亮的破风声,鞭稍在马臀上一扫,那匹训练有素的小白马顿时像得到命令一样,嘶鸣一声就朝前跑去。
凤栖被带得身子后仰,吓得本能地拉住缰绳,夹紧了鞍鞯。
溶月惊叫一声:“啊!娘子当心!”
温凌皱着眉瞥了溶月一眼,又重新凝注着凤栖。
凤栖在马上左摇右晃的很狼狈,那腰风摆杨柳一般,看着玄,其实挺稳,她渐渐学着弓腰稳住了重心,而后小马绕着外城飞驰,她的身影转过弯就看不见了。
涿州城不大,不到两刻钟,凤栖乘着马就从另一边绕回来了。马蹄扬起好高的尘土,她努力地拉缰绳,又不敢太使劲,小白马对身上这位不娴熟的骑手也有些不知所措,减缓了速度,最后被温凌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