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粗鲁地夺过马鞭,再把凤栖扯了下来,没让她两脚落地,而是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一路上他亲信的士兵们兴高采烈起来,有打着唿哨的,有鼓掌叫好的,有哈哈大笑的……
凤栖倒挂在他背后,脸涨得通红,捶了他的背两下,喊着:“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溶月担心凤栖,小跑着上去,陪着笑脸对温凌说:“大王,我们家娘子身子娇弱……”
温凌的马鞭一直没有离手,此刻凶横地用鞭子指着溶月的鼻子:“滚开!”
溶月又害怕,又担心,泪水哗哗地往下流,想拦又不敢拦,嘴里喃喃地说:“不是……我们家娘子……”翠灵一把将她拉开,低声说:“你别多事了!这么多话,是上赶着想给主子当替罪羊么?其实你不分辩,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看这架势,大概是男人的疑心病犯了。不过凤栖的身份在这里,冀王不会做怎么样过分的举动,也就是吓唬吓唬罢了。
凤栖被扛到温凌的大帐中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大帐:前半是处理事务的军帐,矮案上放着沙盘,四壁挂着各色堪舆图,武器架上摆着各种武器,正中的屏风前还有一架鼓,一架五彩小旗;绕过屏风,后半是他的寝卧,没有床,地上铺着狼皮,皮上又是一层柔软的羊皮毛褥子,被子也是厚厚的羊皮,凤栖随军而来,也尝试着用过,又轻又暖,但是膻味太重,她还是改用了自己的丝绵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