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地上,你的身体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鞭子一下下抽在身上,香烛烫你的嫩肉,猫绑在你裤子里抓烂你的身子,然后十几个大汉一个一个‘教’你不重样的姿势……”
她满脸都是回忆的痛苦,但是话又停不下来:“痛苦到无法忍受也要捱完……到那时候你就矫情不起来了!你就彻底服帖,因为听话了才能免除折磨,才能勉强像个人!”
凤栖无法接话,但脑海中想起了何娉娉,大梁教坊司的漂亮官伎们会受追捧,汴京最有钱有势的男人们争着送给缠头,以求博佳人一笑可那毕竟也是不能自主的卑贱命运,一样叫人唏嘘。
“啊!你看!”溶月突然又一惊一乍地叫了一声,凤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刚刚剥下的那些羊皮,简单涮洗了一下,还带着皮肉和血丝,一张张皮面朝里、毛面向外,披在跪着的北卢众人赤裸的肩背上。
士兵们把跪着的人一个个提溜起来,赶羊似的往柴火垛边驱赶,兴高采烈地大喊着。这次的靺鞨语凤栖也听懂了,喊的是“跳舞!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