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静下来的机会,好像倒真有些勃勃的“感觉”来了。
他急行军时除了带上了凤栖主仆,一个营伎都没有带,一路上也没有劫掠女子。这会儿只觉得凤栖美若天仙,连相貌中平的溶月都清丽了三分,不由“啯”地咽了口唾沫。
凤栖低头避开他的手指掌控,说:“外头好像有动静。”
温凌笑道:“你这声东击西的手法未免太幼稚了。”愈发近前。
话音刚落,外头却真的嘈杂起来:“大王!这莫不是几个奸细?!”
温凌面色一凛,顾不上凤栖,起身又出了营帐门。
溶月吓得憋在胸口的一口气这才呼出来,握着凤栖的手,掌心里都是冷汗。
“好巧!吓死我了。”
凤栖说:“哪里是巧。我听见岗哨那里有靺鞨士兵用靺鞨语在说:‘那里风吹草动,莫不是只野鹿?’而后有人答:‘有驼铃声,不是鹿!是商人!’他们这会儿正是苍蝇见血似的,哪能放过撞进来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