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爱巴物儿,你不许碰它!”
温凌这一阵疲惫又烦躁,突然看见她一张难得的欢笑面孔,笑得连那含贝似的牙齿都露了出来,眼睛弯弯,亮的像晨星;即便是语气凶巴巴的,看起来也娇俏得可爱。
他的心口像被猛地撞到了似的,笑容都消失了,只是一阵茫然。
凤栖一直在观察他,不知他为何肃穆起来,顿时也有点紧张起来,弯弯的眼睛瞪大了,乌珠宛若桂圆核儿,抱着鹩哥只盯着他。
温凌意识到自己直而硬的凝视吓到她了,居然有些磕磕巴巴:“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说完一句语气才流畅起来:“你难得有个喜欢的东西,就好好留着吧。”
凤栖把鸟儿举起来:“其实,它还会吟诗。你喜欢我们那里的诗吗?”
温凌愣了愣,说:“我在汴京,听教坊司的女郎们唱过几首。喜欢当然是喜欢的。”
凤栖笑道:“这鹩哥可聪明了,吟的诗歌也颇能宛转。”
对鹩哥吹一声口哨,提示道:“被服……”
鹩哥像模像样地叹息了一声,而后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