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眼眶里含着一泡泪,忸怩半晌才说:“今天骑了半天马,好像磨破了……”
凤栖忍住笑,板着脸说:“这是马骑得少了。接下来几天,每天跟我骑马去。”
“还要骑?!”
凤栖看看她叫屈的模样,忍了忍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只说:“必须练习纯熟,不然,怎么跟着冀王带兵打仗啊?”
又说:“这会儿被马鞍磨得屁股腿疼也正常的,我也疼过,你就歪着吧,不碰到就没事。”
她出门吩咐了丫鬟准备晚餐,又问了温凌的行踪,道是还没回来。
凤栖想了想,自己把披帛裹好,说:“我这院子有些空落落的,我四处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摆进来的东西。”
花厅是她的禁区,但其他地方温凌都不禁她四处去逛。
凤栖毫不觉得疲劳,几乎把整个节度使府转了个遍。
晚上,温凌依旧在她那里用餐,凤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凌问:“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凤栖指了指窗户外:“大王不觉得那里空落落的?”
温凌敷衍地看了一眼,说:“临时住住,就凑合吧。”